整合結構，其實就是裁員。”

徐婧然不傻，燕颯究竟有沒有收到風聲，她心裡清楚。影片部分兩支，表面上看似相處融洽，實則人心所向之人不同。

別的人不說，江小酒是跟區總特助住在一起的，多少會知道些什麼，就一定會告訴燕颯。

“啊……裁員。”

燕颯點頭，望著桌面上的綠植，將枯黃的葉子摘下，動作利落。眼睫幾不可見地顫了顫，緩緩抬起：“名單出來了嗎？”

“還沒。”

這是實話，上面雖然要求每組都遞上一份名單，但具體還要綜合員工以往的績效表現來考量。

影片組因為這次舉報事件將燕颯拉了出來，但她這些年為公司做的專案都屬於頂級，每一次考評績效分數都在前列。

動她，總部不一定會同意。

燕颯眨了眨眼。

徐婧然看她不再追問，有些煩躁。

她總是這樣，永遠都是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。不會擺低姿態，求救於人；也不會阿諛奉承，吹捧別人；更不會看清形勢，及時站隊。

她像是一個從未真正融入過未止的人一樣，總讓徐婧然覺得很不舒服。

“你為什麼不爭取，向我爭取。”

“什麼？”燕颯有些反應不及。

徐婧然雙腿交疊，手肘搭在膝蓋上，微微俯低身子，眼神銳利：“我們是一個部門的不是嗎？出了那件事後，你為什麼不來找我，你是我招進來的員工，是我的得力手下，我不保你，誰來保？難不成你以為那件事，是我做的，跟我有關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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