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
還有在這舞的時間？

“喵啊……”

“我說你……”

儘管沒上過學, 但是該有的知識從來不少, 同樣凝視著一方通行, 中原中也回想著平日裡一方通行的樣子和與自己打起來的時候，突然生出一個想法。

“喵啊？”

“你該不會是能力完全沒辦法用出來吧？”

一方通行：“……”

一句話正中靶心，讓一方通行的膝蓋不由得隱隱作痛, 他刷的一下轉過頭, 盯著中原中也的眼神裡帶著惱羞成怒。

“喵嗷！”

“雖然我用不出能力，但是也不代表你們有多強！”

吊打你們信不信！！！

中原中也：“……”

哦，確定了。

於是在一方通行的無能狂怒（bushi）下，中原中也直接在心裡蓋棺定論。

這傢伙是真的莫得能力了。

而此時, 成績不好的學渣沢田綱吉，舉著爪發出了自己的疑問。

“向量……是什麼？”

一方通行：“……”

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，自小接觸的人裡大部分都是各種研究人員之類的高智商，一方通行真的是十分疑惑。

世界上怎麼會有連向量都不知道是什麼的人？

瞬間，一方通行看著沢田綱吉的眼神變了。

居高臨下的，帶著絲絲縷縷的鄙視，是那種學神看著底層學渣的眼神，彷彿是在看一個連1+1到底等於幾都不知道的傻子，甚至還帶著幾分憐憫。

沢田綱吉：“……”

他是學渣還真是給人丟臉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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