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順其自然地抱著何殤，他在睡夢中，手跟有記憶似的反摟住她。

在學校，向海棠給她講物理題，她時常受挫，天賦型選手遙不可及。她回來看書難免沉不住氣急躁起來，那時候她自己都沒發現，他一眼看穿，並給她做了心理輔導，讓她以後不要讓向海棠給她講題，會被破壞自己的解題模式和習慣。

還好有他陪伴。

還有三天考試的時候，餘柔將錯題拿出來看，半夜，氣溫降下來，何殤給她披一件外套，倒好熱水，他坐在對面批改作業，兩人偶爾看看對方，然後各做各事，餘柔在十一點的時候放下筆，和何殤一起去睡覺。

她的腳涼涼的，他把她的腳夾住給她捂熱，“今天怎麼提前睡覺？”

她將手貼在他胸膛，“看了錯題都還記得，覺得問題不大，不用太拼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他鬆開她的腳。

“你呢，最近累嗎？”她問他

“還好，火箭班的學生教起來很簡單，你們班的數學也沒問題。”

“這樣嗎？那為什麼我覺得你最近好像不開心。”

“火氣旺盛，看得見吃不了。”

“等我考完試。”

月考後過一天就是餘柔的十八歲生日，她上學別人晚一年，由於長相偏稚嫩，平時同學都不知道她的真實年齡居然比他們大。

或許是聊了這個話題，餘柔不太能睡著，何殤亦是如此。幾番糾結，什麼沒做。

餘柔帶著點鬱悶去學校，被向海棠調侃是慾求不滿，從某種程度上來說，她說的的確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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