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問。”

夏語：“第一個問題，我是不是和DREAMS簽了合同？”

程槿餘：“是。”

夏語點頭：“第二個問題，我算不算公司的員工？”

程槿餘越聽越不明白：“當然算。”

“那好。”夏語很高興他們在她是DREAMS一員這一問題上達成一致的意見，“其實呢也不是什麼大事，就是今天我呢在片場聽到了某些對我來說不算是比較好的好訊息。”

程槿餘：“？”

夏語忽然一改先前的狀態，眼睛一瞪：“程槿餘，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，為什麼公司這兩天發年終獎和大紅包，我身邊的人全都有，而我卻半分錢都沒有見到？你說你是不是故意把我的錢給扣下來了？你堂堂一個公司的總裁，好意思幹這種事情嗎！”

程槿餘：“……”

在她說這話以前，程槿餘腦海裡飄過很多件事。

比方說，她知道他就是當年她爸爸救的那個小男孩，她爸爸因他而死，她要找他算賬。再比方說，她可能也知道了這些年他一直偷偷關注著她，從最初只想替救命恩人照看他的孩子，到後來情不自禁地關注著她的一點一滴，她大學選擇了表演系，她大二那年當上了學生會的幹部，以及大四時交了個男朋友。

那一瞬間，程槿餘甚至已經想好了要怎麼解釋這些事情。

可她問的不是這些。

她問為什麼人人都有年終獎和紅包，只有她沒有。

有時候程槿餘真覺得她的腦回路挺神奇的，總是能問他一些別人不會問的奇奇怪怪的問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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