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之九十九是。”

“剩百分之呢？”

“待我見到祝棠本人確認，就是百分之百了。”

顧衍洛抬眼：“這些天走訪祝家，沒見到她？”

“據說她很久沒回家了。”莫青宇說。

顧衍洛點點頭，表示自己知道了。

對祝棠這個人，顧衍洛還是有點在意。

是因為祝棠，才發現真正愛是夏兮。

祝棠佔據著夏兮身，即便她惹是非，把夏兮好人緣都敗光了，也得護著她。

也厭惡她，怪她佔據了夏兮身，卻直肯告訴夏兮去了哪裡。甚至會想，都是祝棠錯，是她害夏兮消失。

對祝棠冷眼相對，祝棠也時常和對著幹。多數時候，祝棠對著都是歇斯底里。

某天，當淡漠看她受同事刁難，被全網網曝時，她用著夏兮身，收斂起囂張跋扈性脆弱落淚，說：“這切又是我造成，怪我做什麼？我也知道為什麼會這樣！”

又會恍然，以為夏兮回來了。

那瞬間，空洞心才浮起絲絲希冀。每每熬去時候，就是這絲希冀支撐著等待。

現在回想起來，其實應該把錯全怪在祝棠身上。這玄乎事，怎麼能是她個小姑娘能決定呢？

是錯。顧衍洛黯然。失去之後，時常想起夏兮明媚笑容，像她這樣女孩，連喜都是坦然，擺在陽光。

只是她喜人吶，是個懦夫，怯於直面自己感，甚至還把她扯入與父親之間博弈。

她小心翼翼捧著滿心喜而來，手揮說喜，就那麼摔碎了。

莫青宇走了，病房知何時又恢復了寂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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