動，我都還沒好好看看你呢。”

這話並不誇張，他們自從前幾個月重逢後，雖然常常見面，但是趙成歌總抱著消極的態度，以至於從沒有認真看過紀諶。

這會兒紀諶乖乖地躺在他面前，臉頰上還帶著一點壓痕，臉部的輪廓已經很硬朗了，五官長得恰到好處，多一分太兇，少一分太軟。

他睜著又黑又亮的一雙眼看著趙成歌，看得他心頭痠軟，伸手摸了摸他的臉:“小豹子都長這麼大了啊。”

紀諶往他身邊蹭了蹭，長腿搭在他身上，佔有慾十足。

趙成歌愣了愣，手探下去，握住了頂在小腹上的硬邦邦東西。

“唔，這裡也長大了。”

他眼裡含著揶揄的笑意，把紀諶看得有點臉紅，頭拱在他懷裡，悶聲悶氣地說: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趙成歌笑出了聲，順著他後背摸了摸:“知道，正常反應嘛。

別的事都做過了，怎麼還這樣害羞？長這麼大了不會還什麼都不知道吧？”紀諶過了好一會兒才說，“只有你一個。”

趙成歌愣了一下，又聽他說:“你也只能有我一個。”

他才反應過來，笑著給小豹子順毛:“嗯。

沒有別人，只有你。”

小豹子開心了，又捱過去親他的嘴角。

兩個人一絲不掛地貼在一起，挨挨蹭蹭地險些又擦著了火。

“不能來了，”趙成歌叫他摸得氣喘吁吁，“年紀大了，寶貝體諒體諒我。”

紀諶很兇地咬了他的胸口一下，“哪裡年紀大？”趙成歌胡亂摸了摸他的頭髮，“快奔三的人了，年紀還不大嗎？”“當然不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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