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姨從桌子下面摸出一個紙袋遞過去說：“恭喜二位，希望你們今後嚴格遵守我國計劃生育政策，優生優育。政府為每對新人準備了優生手冊，還有葉酸等等……”阿姨這一套詞說得賊溜，說完又看了兩人一眼，“至於怎麼生呢我就不多說了，你們今後就多多實踐吧！”

趙聽溪：“……”

徐清川：“……”

兩顆大番茄出了民政局羞得不敢看對方。

徐清川頭微微偏向另一側，“要不要一起吃個飯？”

趙聽溪低著頭用腳劃拉地上的石子，“不用了，我司機一會兒來接我。”她偷瞄他一眼，囁嚅半晌說：“那個，今天的事謝謝你啊。”

徐清川低垂著眉眼“嗯”了一聲，“沒事，我也沒什麼損失。”

趙聽溪有些疑惑，“湯倪幫我找的是一位特效師，怎麼換成你了？”

“你說酈歲陽？昨天我給了他一個加急的影片，現在應該還在玖業加班呢，剛好我有空就替他來了。”徐清川說。

原來是這樣，趙聽溪忍不住竊喜，她忽然想到什麼又問：“這樣做你家人知道了會不會不高興？”

徐清川神情自若，“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。”

趙聽溪心情大好，眼睛彎彎。司機開著商務車停到她面前，她跟徐清川揮了揮手，“那……我先走了？”

徐清川把手裡的紙袋遞過去，輕聲說：“徐太太，你的東西忘了拿。”

趙聽溪耳朵發燙，瞥了一眼袋子上“優生優育”四個大字十分抗拒，“幹嘛給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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