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慘，太慘了……

“宋兄，這一大清早的，什麼案子，指揮使大人把咱們都叫過來了？”羅剛小心翼翼的問道。

“你不知道？”

“我知道啥呀，我剛到衙門，還沒喝上一口水，就被人叫過來了？”羅剛道。

“會昌伯孫家，你知道吧？”

“知道，知道，那不是太后孃家人，這京城誰不知道？”

“太后親侄子，孫鏈，你知道不？”

“嗨，這京城四害之一，誰不知道？”

“你不要命了，這話也敢說？”宋方趕緊捂住羅剛的嘴道，“孫鏈讓人給閹了！”

“啥，閹了？”羅剛驚的差點兒沒把自己舌頭給嚼了。

“昨天晚上，就在李萌萌的書寓裡，孫鏈被錢六給一刀把那玩意給割了！”

“錢六，那不是王林的門下？”羅剛再吃驚。

“誰說不是呢！”宋方無奈的一搖頭。

“老宋，這事兒可不小，孫鏈被閹，太后必定震怒，到時候不知道多少人的烏紗帽要沒了！”

“是呀，最倒黴的還是我們這些人，五城兵馬司那是首當其衝！”宋方道。

“昨天夜裡誰當值？”

“是老董，他整個人的魂兒都丟了，這事兒就算不怨他，板子也會打到他屁股上，能不能躲過這一劫就難說了！”宋方道。

“哎……”

“潭大人到！”

五城兵馬司指揮使潭倫一臉漆黑的來到正堂，他這個指揮使不好做。大事小事兒都跟自己捱上邊兒，操心操力還不討好，出了事兒還要被上邊當成出氣筒，替罪羊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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