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遙控，半開合的球便會自動開啟，飄散出禮花。可剛才分明有什麼鐵東西砸了她。

她看過手機裡的照片，當因為當時那東西被裝飾球擋住，她只拍到破碎的裝飾球和鋪了一地的彩色禮花。

——

那名工人很快被帶了過來，手足無措的站在前方，似乎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。

“席小姐，真的不好意思，我先前以為是東西掉了便想著清理掉換個新的。”

“裝飾球掉落在地上，難道你在清理之前都沒有問其他人這是怎麼回事？”

按照常理，看到這一幕的人首先應該追問原因，才會動手清理吧。

“我平時就負責打掃殘渣碎屑，習慣了做這些。我以為他們沒有處理就是等我來打掃的，所以就沒有問。”

這個藉口，聽起來彆扭，但好像又挑不出錯。

“那處理之後的垃圾呢？在哪裡？”

“每天這個時間會有專門的垃圾車將垃圾清理走，現在恐怕已經找不回來了……”

席歲咬牙，“我記得會場裡面有監控是吧？給我調出來。”

“抱歉席小姐，會場的監控一般是在正式舉行儀式的時候才會開啟，像平常我們裝修的時候，是不會開監控的。”

東西消失，監控沒有，席歲眯了眯眼，再度睜開眼睛時，一改剛才嚴厲的模樣。

“算了算了，這次算我倒黴，你們記得把這裡的東西全部檢查一遍，不要再發生意外！這次我就不追究了。”

席歲擺手讓人離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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