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了。和一般醫生比，顧晗要親切許多，笑容多，聲音也溫柔好聽，給病人解釋問題特別有耐心，劉向東囉唆地多問了幾句，他也沒有半點應付，儘量解釋得讓病人和家屬都能聽明白。

池鄴檀臉色更沉了——過了這麼多年，顧晗還是沒有變過，對誰都很溫柔，溫柔得讓他生氣。

劉塵客客氣氣地把顧晗送出去，顧晗也沒有再給池鄴檀半個眼神。

之後劉塵和劉向東跟池鄴檀聊了什麼，池鄴檀也沒有太多印象，滿腦子都是顧晗的臉。

“劉導，你好好養病，我先回去了，等試鏡有訊息了，我再給你打電話。”池鄴檀起身告辭。

劉向東知道池鄴檀是大忙人，也不耽誤他時間：“行，下次再來看我要帶我喜歡的，不然不讓你進門。小塵，去送送你池哥。”

“不用送，你陪劉導吧。”池鄴檀推辭。若是往常，他還能再吐槽劉導幾句，可現下，他一點心情也沒有。

劉塵只將人送到了病房門口，在池鄴檀再次拒絕他送的時候，他欲言又止地邁出一步，很快又收了回來，眼睛還是亮亮的，看著池鄴檀的背影，心裡發出一陣尖叫——好特麼想被池鄴檀這種男人潛規則，但作為一個小美0，還是要矜持一點，心累。

池鄴檀直接走到醫生辦公室，辦公室門開著，裡面只有顧晗在。他說不清楚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情，有不甘，有惱火，甚至有可燎原的破壞慾，這一切讓他遵循著內心，直接走進辦公室，並關上了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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