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話就提了和當年小丑有關的事，他也是真有談判技巧……

傑森卻似乎……並沒有被觸到逆鱗。

“嗯，我知道，小提米跟我說了。”他的眼睛依舊盯著面前的資料。

這太瘋狂了——明明比自己小的矮個兒小弟，一夜之間多了二十年的記憶和經驗，還苦口婆心地讓他去看骨科？

為了自己精神狀態的穩定，傑森決定以後都要管提姆叫“小提米”，來維持自己搖搖欲墜的兄長尊嚴。

“傑森——”布魯斯決定坦誠。

他不是不懂相處之道，他只是……不願意去直面兩人之間的問題，因為這意味著把最脆弱的自己擺上檯面。

“這次又幹嘛？”傑森無奈地哼哼，“我告訴過你我沒有斯塔克聰明瞭，這堆運算和資料幾乎要了我的命……”

“你有時間嗎？”布魯斯不管不顧地說：“我們還沒有認真地……聊聊。”

不等傑森回答，布魯斯直接開口，“我為我的無可奈何，向你道歉……”

傑森：“……？”

起初傑森並不明白好端端地，布魯斯怎麼突然抱歉起來。他還維持著扶下巴的思考姿勢，把黏在資料上的注意力分給布魯斯一點。

看著老傢伙認真又傷感的眼神，慢慢地，傑森疑惑的視線開始瞭然。

哼，還能是什麼。

老頭子並不是第一次因為小丑的事向他表示歉意。但這次……布魯斯孤注一擲的眼神，和以往都是不同的，這讓傑森有些不知所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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