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這種保護，反而養成了女兒後來沒有擔當、責任感不夠的個性。

反觀葉尋，現在就知道媽媽辛苦了，要給媽媽吹頭髮，毫無怨言還樂在其中，這孩子乖得無可挑剔。

而且，宋怡然這幾天一直觀察女兒跟外孫的相處方式。

重活累活，但凡有一點危險的事，葉蘇蘇都不讓孩子動手。

吃飯吃零食喝飲料，她也樣樣都讓孩子先拿。

每天小小地用一兩件事，讓孩子跟她互動，又確實鍛鍊了孩子一些動手能力。

宋怡然想想，自己一個老教師還不如女兒會管孩子，心裡頓時也有些百感交集。

“嗯，姥姥，媽咪還用這個教會了我數數。”

“？”

“這是媽咪頭髮絲001，這是002，……019……可以數到好大的數字……啊 ，媽咪，你的021掉下來惹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“！！”

葉蘇蘇哭著小臉哀悼那掉落的021，宋女士在旁邊看得哭笑不得。

但很快床頭櫃手機震動了下。

葉蘇蘇小臉側了側，“是你的手機，老媽。”

宋怡然點頭，把吹風機交給葉尋，自己拿了老花鏡去看。

但看了一眼，她臉色就一怔。

轉而就有些複雜地看了葉蘇蘇一眼。

“嗯，怎麼了？”

葉蘇蘇半眯著眼。

“我出去一下。”

宋怡然下地去穿鞋，還拿了件外衣披上。

葉蘇蘇翻了個身，“出去做什麼，學校找你？那晚飯回來吃嗎？”

宋怡然扣好大衣紐扣，沒回頭，但還是搖了搖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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