臨走前，丟出一句讓明兮月更抓狂的話，“兮兒今年十三歲，確實是小了些，不宜以身相許，待兮兒及笄之時，我對你以身相許可好。”

“砰！”

迴應他的是茶壺跌落的聲音。

流氓！！

大流氓！！

連十三歲的孩子都不放過，鬼才要你以身相許！

明兮月氣呼呼的看著緊閉的房門，恨不得將房門盯出個洞來，在她丟出茶壺時，北冥羽律早已閃了出去。

——

回到房間的北冥羽律，臉色蒼白，額上冒著細汗，跌跌撞撞的走到床榻上。

他適才已感覺到蠱毒要發作，但不想讓兮兒見到他毒發的模樣，強撐到現在。

從袖子裡拿出黑色瓷瓶，顫抖的倒出一枚紅色丹藥，昂首吞下去。

可依然不起作用，他周身的青筋時凸時凹，像有東西在他身體裡遊走。

北冥羽律身上的紫色衣袍早已溼透，他將薄唇咬出了血絲，但依然一聲不吭，他怕嚇到兮兒。

在他疼的暈眩時，房門被推開。

星雨見到一臉痛苦的主子，慌忙上前，“主子！主子！”

怎麼會這樣？

主子的蠱毒不應該這麼快就發作，每月十五主子的蠱毒才會發作，現在距離十五還有十幾天，為何突然發作了？

除非......主子用了靈氣，蠱毒才會壓制不住。

星雨顧不敢多想，將主子平放在床榻上，快步朝門外走去。

正好遇上迎面朝他走來的星夜。

星夜見他神情不對，問道：“出什麼事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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