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問，倒也沒懷疑她知道什麼。

他看著白秋意，本想捉弄一下她，說她打呼吵得自己睡不著之類的，但看到她眼裡毫不掩飾的關心，顯然不是隨口一問，他歇了這個念頭:“挺好，一夜無夢。”

白秋意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話，還是假話，心想一定要儘快將這事挑開來。

吃完了飯，沈清越等白秋意漱口之後，給她受傷的舌頭噴了點藥，然後把藥裝到一個小紙袋裡:“走吧。

白秋意點了點頭，以為男人只是送她到車上。

到了外面，一輛車已經停在了庭院裡。

沈清越打開了副駕駛的門，讓她上車。

白秋意上車的時候，順便看了一眼駕駛座，沒人。

司機難道還沒來？

見她坐好了，沈清越把門關上，然後從車頭繞到另外一邊，打開了駕駛座的門。

白秋意眼睛一瞪，心裡因為一個猜想止不住地高興，等沈清越坐進來，她眼裡的高興已經藏不住了:“老師，你要送我呀？”

如果真是，她不就可以和老師多待一段時間了？

沈清越扣上安全帶，看了眼她:“談不上送，我們目的地一致。”

她似乎很容易高興，而且這份高興還能傳染人，他有點明白，心理醫生為什麼建議他去學校，而不是一些健身房之類的了。

學生的感情沒經歷過社會打磨，很純粹。

會因為一件小事，露出很開心的笑容，出了社會，心可能就沒那麼純粹了。

他看過了太多，即使是笑，但也會有所收斂，或者是笑容中帶著點苦澀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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