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擦眼角，便不再勸說，專心照顧閆妍吃東西來。

閆妍剛剛吃了不少，這會兒哪還吃得下，乾脆和張老太太兩個，去隔壁院子散步去，把趙小娥也帶走了。

這邊的院子，就留給王嬸子和馮震山好好說說話吧。

老太太和趙小娥一路都悶悶地不開口，閆妍猜她們想到和自己天人永隔的丈夫了，她一會兒指著花、一會兒指著景，給兩人逗趣，總算把愁雲衝散了些。

閆妍暗自鬆了口氣，輕輕拍著肚子裡的小傢伙們。

***

隔天一大早，閆妍和李志武帶著老太太過來吃早飯，這邊飯廳裡，昨天的醉鬼們都在。

吳國邦在不稀奇，最稀奇的是馮震山竟然也出現在了飯桌上，偶爾和王美華對視一眼，眼裡滿是溫柔。

閆妍不自在極了，揉揉胳膊上的雞皮疙瘩，扶著張老太太緊挨著閆慧珍坐下，嘴裡小聲八卦。

“這、這怎麼回事啊？是和好了嗎？”

閆慧珍眯著眼睛笑一笑，給閆妍和老太太盛了粥，又給李志武盛了一碗，並不接話。

“小丫頭，你做什麼一直那眼角瞥我？今天的肉包子還是我買的呢！”

馮震山心裡高興，滿腔的喜悅正無處分享呢，就看見坐在他對面的小丫頭，一會兒側側頭，一會兒斜一斜眼，他忍不住逗笑兩句。

閆妍剛剛還想問呢，今天早飯夠豐富的，粥、包子、豆漿、油條、麻團......樣樣齊全，不像是李志武會做出來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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