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拿出手機，撥通了家裡的電話，做錯事他得認。

******

蘇青果掛了電話，正好顧肆電話打了進來，“喂，顧肆。”

“你的電話剛才怎麼打不通？”顧肆語氣有點緊張。

蘇青果忍不住笑，“我剛才接了一個電話。”

顧肆瞬間變得委屈，“有誰的電話比我重要？爸媽的？”

“不是。”

“不會是小舅子吧？”說到蘇瀚，顧肆牙癢癢的，這個小不點太古靈精怪了，昨天還破天荒地給他打電話，通話重點就是蘇瀚昨天去找蘇青果玩了，而顧肆就只能眼巴巴地聽著，人還沒長大，但心眼已經很多很多了。

“不是啊。”

顧肆敏感地發現她的語氣很輕鬆很愉快，“怎麼了？”

“你知道嗎？姜峰居然打電話給我。”蘇青果笑著將這件事說了出來，讓顧肆跟她一起歡樂歡樂。

顧肆慢慢地聽著蘇青果說的話，“嗯。”

“你說這個人是不是很搞笑，多少年過去了，才想起來當年做錯了事，說了一聲對不起？我現在還缺他一聲對不起嗎？明顯就是想透過這種方式減少他自己的內疚感，不過知道他過得不好，我就開心了。”

他聽著蘇青果直接的話語，眉眼更柔和了，她在他的面前從不掩飾真實的情緒，這一點很好，“對，誰要他的對不起。”遲到的對不起有什麼用。

“就是。”蘇青果用力地點點頭，“對了，你剛才打電話給我要說什麼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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