鐵頭用腦袋頂著她的手指，一邊頂著一邊搖頭，沈美潔笑著逗著他玩了會讓他跟著大生他們一起玩。

上午她還有一堆的事很忙，鐵頭昨晚尿床的被單還沒洗，葉柱睡的床單被罩洗洗收起來，家裡還要打掃一遍，一想到這她嘆了口氣。

把孩子們換下來的衣服放進盆裡，坐在堂屋房簷下的小板凳上洗著狗蛋的上衣，兩手搓著手裡的袖口，剛一使勁刺啦一聲，袖口裂了一道大口子。

沈美潔有些傻眼的看著手裡爛了的袖子，這是她來基地前特意帶著孩子們去做的新衣服，她真沒有使多大的勁。

狗蛋和大生在堂屋的門前玩著石頭，聽見動靜轉過身就見她手裡的爛了的衣服。

狗蛋看清她手裡的衣服，把石頭一扔跑到他面前看著她手裡衣服，望著她，眼淚一下流了出來。

“狗蛋，你別哭。”沈美潔見狗蛋眼淚越流越兇，但是沒有哭出聲，甩幹手裡的水想去給他擦眼淚。

狗蛋避開她的手。

“等衣服曬乾了給你縫好。”沈美潔伸手把洗爛了的衣服從盆裡拿了出來擰乾放在一邊，等下午她去找娟嬸幫忙。

狗蛋哭著搖頭，伸手去拿那件破了的衣服。

沈美潔沒明白他搖頭是什麼意思，是不用縫？

狗蛋伸手拿過還有些滴水的衣服往屋裡跑。

“狗蛋？”沈美潔從板凳上起身追了上去，剛追到屋裡就見狗蛋從裡面關上門。

透過窗戶看著狗蛋拿著衣服坐在床沿上背對著門，小身子一動一動的像是在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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