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, 一會電話終於接通，他鬆了一口氣，但是，是一個陌生的聲音。

他問：“你好，請問周雲在嗎？”

對方回答：“不好意思, 她現在不在位子上，這幾天她請假了，如果著急請給她打傳呼。”

對方接著掛掉了電話。

他一刻也不能再等。

他讓小宋下樓去開車，自己直接拔掉了輸液的針頭，手背上有血滲出來，他拿了櫃子上醫生開的藥包出了病房，接著交代了秘書幾句，秘書去辦了出院手續，又去打了幾個電話。

他和小宋傍晚從上海出發，連夜開往北京，田東在路上發給周雲的傳呼也都石沉大海。

第二天清晨，車開到她公寓樓下，他跑到樓上，用手裡的鑰匙去開門。

門打不開，鎖換掉了。

於是他大聲敲門，叫她的名字，也沒人應門。

他又去敲對面鄰居的門，鄰居因為前幾天過年收到了周雲送的年貨，對他態度很友好，他說前幾天還見到周雲，他們還打了招呼，說了幾句話，讓田東失望的是，最後鄰居說這兩天沒有見過她。

田東道謝後下了樓。

下樓時他突然想起了樓下的保安，第一次他來找周雲時，兩人認識的，田東送了他兩包煙，打聽出周雲的樓層和門牌號。

保安大爺還記得他，因為他給的煙很好抽，他熱情地告訴田東，前天周雲拉著大行李箱出門了，看著有點匆忙。

他和小宋又去了周雲的公司，保安負責得讓人討厭，說沒有預約不能放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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