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我這是猜中了呢，猜中了呢，還是猜中了呢？將軍，您哪，這叫做——腎虛。叫丫縱X無度，後宮佳麗N千，活該活該活該。

心裡是無比歡快的幸災樂禍著，表情上是徹底的痛心疾首外兼關懷倍加：“小的也只是因緣巧合之下才得以學了些皮毛。眼下大人這症狀，可重可輕，重點還要是養氣固元……”說著，西水停下來眼皮微掀，等著拉姆瑟斯的下一步指示——在這個世界久了，西水憑著天性中的敏銳，倒也將許多官場上的技巧學了個三三兩兩，雖不至於精通，但應付一般場面還是綽綽有餘的。

“說下去。”

“這個問題同樣也出現在西臺帝王，曾經的皇子凱魯殿下身上。”內心暗畫小十字，罪過……上帝保佑凱魯殿永遠都不要知道他自己“曾經腎虛”這件事吧：“記得當時西臺的名醫，也就是如今的御醫哈赤就曾經給過他一個藥方，似乎還挺有效的，陛下服用一段時間後，倒沒再聽說有哪裡不舒服了。”

“藥方？”拉姆瑟斯走近了西水，做出一副傾聽秘方的架勢。

其實西水很想說，很假，真的很假。就連他這麼正直一男青都看出了這丫犯抽的玻璃本質在發作了，裝。傾聽需要勾肩搭背麼。唉！果然還是留在西臺比較好，至少當時如果想把這廝推下陽臺，還是可以毫無顧忌的。

“就是將驢皮紅棗核桃黑芝麻等東西碾成碎末後，加點酒放進鍋裡隔水蒸上一段時間……制好後，每天早晚空腹服用一次，還有就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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