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良夜很快就出現了，帶著黃毛。

何良夜的眼線很多：“宋飛瓊還在觀眾區他們自己班那裡。”

“走。”

***

九面鏡子出現後，宋飛瓊不安的坐在觀眾席，怔怔的盯著舞臺，心思不知道飛哪裡去了，連虞金玉幾次跟她說話都沒聽見。

足足等了半個多小時，也沒等到有人過來。

可能是黃毛並沒有被抓住，或者他沒有把她供出來吧……

還沒等她提起的心放下，黃毛那頭標誌性的黃毛出現在她眼前。

“你還有什麼話要說？”凌霄居高臨下的看她。

宋飛瓊一掃，發現他們陣仗實在不小，何良夜，易衡，趙塵西居然全都在。

被當著這三個人揭穿她做這種事，她整個人都不好了，每個細胞都帶著羞惱，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。

不！絕對不可以！

宋飛瓊心懷僥倖的裝傻：“你在說什麼，我不明白。”

凌霄此刻火氣還沒有消，不等別人插言，冷笑道：“三個月前我們就知道你和黃毛做過的事情了。”

當初何良夜出現在她和夏明珍逛街現場就有些古怪，後來又誤會她不會騎馬。

雖然都是小事，但後來何良夜成了凌霄的小弟，這些小事要搞清楚很容易。

之所以引而不發，不過是因為黃毛做的事情並不算太大，給他一個機會，同時還可以反監視宋飛瓊罷了。

這本來是一顆閒子，哪想到宋飛瓊自己就這麼巴巴的跳了進來。

宋飛瓊也是明白人，凌霄不過說一句話，她瞬間就想明白前因後果，臉上的血色如同潮水一般退去，咬著嘴唇，恨恨看凌霄，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來：“你們是故意耍我玩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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