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
“程式。”孟非懸神色一斂，面無表情地回道，“幹嘛，有意見嗎？”

記者：“……”

其他人：“……”

看到一個程式一本正經地說自己是程式，並且似乎還有些不爽，感覺就……很微妙。

但此時大家也顧不上平復自己的心情了，在發現孟非懸居然會互動以後，沉寂的會場再次沸騰了起來。

要知道，這可是自虛擬偶像風潮興起以來，第一個自己回答自己的記者會問答的虛擬人物啊！

在以前，出道的虛擬偶像也能做一些簡單的互動，但都是用程式提前設定好的模式化的問答模板。

從來沒有哪一個虛擬偶像能像孟非懸這樣，在沒有彩排、毫無預演的情況下，突如其來地主動cue記者，還表現出如此生動的情緒。

媒體們爭先恐後地向孟非懸提問，也不管問的問題有沒有質量，只把自己能想到的一股腦先拋了出來。

不過孟非懸並沒有如大家所願地積極互動，而是眨了眨眼，詢問地看向謝染的方向。

謝染興致並不高，只隨意地一擺手：“釋出會到此結束，我們回家。”

孟非懸立刻一點頭：“Yes.”

隨著這句話，他身上的光線驀地一變，整個人像是碎裂的玻璃一般，化作斑斕四散的彩色光塊，再化作齏粉，然後在所有人的注視中暗了下去，逐漸消失。

只留下少年略帶著金屬質感的聲音。

“我走啦，歡迎大家持續關注我的發展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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