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邊的人也不意外，要真是三言兩語就能讓他扶手認罪，他們也不至於如此頭疼。

保鏢看向羅蘭。

“還有。”

衛謹言也看向她，“你確定，這裡面的卵子，確實是靈靈的。”

保鏢再次看向羅蘭。

“衛先生，是與不是並不重要。”既然這麼問，那麼就說明，這裡面並不是田夢靈的卵子，也是，衛謹言可不是好心腸的人，利用起傅藝偉都毫不留情，更何況是兩個人生地不熟的歪果仁。

羅蘭笑著說完，拿出手機，開啟攝像機，收起臉上的笑容，認真地開口：“請你認真地回答我一個問題，你是誰？”

衛謹言目光一冷，看著對面的女人，沉默不語，一直點著說面的食指停了下來。

太聰明瞭，就這一點，不可愛，不過，他能容忍。

其他人皆是一頭霧水，這算是什麼問題，前面的人不是衛謹言嗎？

“怎麼？衛先生，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？”

羅蘭接著問。

是啊，很難回答嗎？其他人終於發現不對勁了，目光緊緊地鎖住‘衛謹言’，這人不是衛謹言？

“我不明白。”

‘衛謹言’笑著回答。

“你明白的，衛先生。”羅蘭同樣看著他，“逃避或者轉移話題是沒有用的，若是沒有確實的證據，我又怎麼會知道，你根本就不是上一次我們見面時的那個‘衛謹言’呢？”

上一次見面。

說得自然是被‘狗屎’襲擊的那一次。

‘衛謹言’沉默，然後，笑出聲來，胸腔跟著震動，卻一點也不影響他低沉厚重的好聽聲音，“你贏了，可那又如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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