瘋子的臉上露出詫異無比的表情，甚至眼珠子都因為詫異暴突出來。【擺下】他低著頭，呆呆的看著洞穿身體的拳頭，露出生命最後的一抹神色：驚訝。

他驚訝人的拳頭怎麼可能直接穿透身體，他驚訝這個拳頭究竟擁有怎樣的力量和速度，他更驚訝拳頭的主人已經強橫到這種程度了，為什麼還要來這裡……

“吱吱吱……”

拳頭慢慢從瘋子的身體裡抽出來，而腰椎骨直接被一拳打碎的瘋子連聲音都為發出，就重重趴倒在地上。他暴突的眼睛裡依舊散發著濃濃的驚訝，到死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。

“呵呵，最近看了一部電影，名字叫《力王》，覺得男主角的拳頭非常酷，所以就學來了。不要拿槍指著我，這會讓我覺得很不舒服的，你認為呢，蕭援朝？”

拳頭的主人露出好看的笑容，掏出一塊布，輕輕擦拭拳頭上的鮮血。

“趙子陽！”蕭援朝叫出拳頭主人的名字，慢慢放下手槍。

來的人是隻有一面之緣的趙子陽，那個曾經國家的特種兵，現在的僱傭兵。那個跟自己碰杯子喝清水，告訴自己永遠也回不了家的職業軍人。

“戰場上，人性真的不重要。當你把人性放在心上的時候，那麼獸性的一面就會被掩蓋，然後……”趙子陽走到蕭援朝面前，衝其伸出一隻手笑道：“但是我喜歡有人性的人，人性與獸性的共存，才是真正的人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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