羞愧的模樣，心裡明白袁寧肯定能看出來陸垂青和他關係不一般，這聲“小陸”於情於理都叫不出口，硬要他這麼叫，簡直是為難人家。

肖展淺笑一聲：“行了，小青，坐吧，別為難袁寧了。”

陸垂青臉一下紅了幾分，還來不及說什麼，就被肖展拉著坐了下來。袁寧和肖展的助理小葉對視一眼，都從對方眼中讀出了幾分驚詫。

不管是稱呼，還是語氣，都足以說明一切了。

兩人都身為在工作上和肖展聯絡最多的人之一，肖展鋒芒畢露、不怒自威的模樣見得太多了；工作之餘的少數時候雖然也稱得上溫和，但他們也從未聽到過肖展這樣令人怔愣的語氣。

袁寧和小葉轉瞬之間確定了，原來陸先生不是什麼老闆的朋友，是老闆娘。

落座後，肖展從服務員手中接過選單，點了幾個菜之後，問陸垂青道：“想吃什麼？”

陸垂青還未從餐桌上瀰漫的一股微妙的尷尬氣息中緩過來，微微僵硬地回答：“我隨便，你看著點吧。”

起初的拘謹過去之後，一頓飯吃下來氣氛倒也挺愜意的。陸垂青也發現，平和地以肖展戀人的身份和肖展的工作夥伴相處，似乎也沒他想象得需要那麼多瞻前顧後。

晚飯後，袁寧和小葉送兩人上車。今天餐廳人多，肖展車停得比較遠，他便讓陸垂青在門口等著，他把車開過來。

趁著肖展去開車，袁寧才悄悄地對陸垂青道：“陸先生，你放心吧，你和肖總的事我不會隨便告訴其他人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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