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有上古神龍的氣息，對普通妖邪有一定的威懾作用。”

原末想到他之前說的話，猶豫了一下：“……要不你自己留著？”

結果敖斐卻莫名其妙地看著原末：“我留它幹嘛？龍鱗而已，我身上多得是。”這話說出之後，他又停頓了一下，臉頰上也出現了些許不自然的紅暈，低聲說，“你要是喜歡鱗片，那我也可以揭下來幾片給你……”

原末忙道：“不了不了，那多不好意思啊……”

也不知道龍鱗揭下後還會不會長回去？萬一不能，那這龍不就禿了……

敖斐道：“有什麼不好意思的？反正早晚都是要給的……”

他最後一句話說得極小聲，如果不是原末耳力過人，都要聽漏了。

原末：“？？？”

原末有些不明白敖斐話裡的意思，但看他微紅著臉的樣子，他覺得自己還是不問為好。

……

原末和敖斐又在龍宮裡呆了片刻後，就打算打道回府了。

臨行前，原末發現有一群未化形的蝦蟹正趴在水草叢裡偷看他們，這些蝦蟹個頭兒都比普通的蝦蟹大許多，卻又不及那些已經化形的水族們體型龐大，想來應該是它們的後輩或者親友。

這些蝦蟹趴在草叢裡偷看許久，眼睛一會兒盯著敖斐，一會兒盯著原末，一直在竊竊私語地悄聲議論著什麼。

起初它們的聲音很小，不過現在眼看著兩人即將離開，這些未化形的小傢伙們自以為兩人應該聽不見它們的說話聲了，嗓門兒也漸漸大了起來，細碎的議論聲竟透過水波的傳遞，慢慢進入了原末的耳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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