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師,不知道被多少人覬覦過。哪怕未見其人,先聞其名,就開始覬覦肖想了。
“琴師啊......莫說是琴師,就算是花魁,也未必有你三分顏色。”
周衍感嘆著周以光在二十四樓的身份,故意將他比之花魁來調侃他,沒想到周以光也不惱:
“你想逼娼從良嗎?”
周以光開始胡謅八扯,周衍在他身側的手一路縱火,導致他氣息有些不穩。
“你過去三年的一切我都查過,清白得很呢。卿本良人,何須誰來逼迫?”
“當然,若是讓我發現有誰碰過你,我讓他親身體會什麼叫生不如死。”
周衍突然威脅性地用力掐了一把,手勁兒不小,周以光突然吃痛。
“嘶......”
“這個不勞你費心,有這種打算的人很多,我都親自收拾了。雖然沒有生不如死,但是現在都已經死的透了。”
周衍這才滿意,放開周以光。
“不再親一下嗎?”周以光笑著,表情真誠。
可是周衍突然急匆匆地轉身走了,周以光覺得自己一定是第二次出現幻覺,他好像看到周衍有點臉紅。
看來傳聞帝王從來不近女色也不近男色,是真的。
晚上,周以光一個人躺在臥房睡不著覺。
屋裡沒有點燈,只有點點星光從紙糊的紗窗中透進來,光線暗淡。
周以光躺在床上想著周衍,這麼多年以來不近女色也不近男色,那種事情呢?自己解決嗎?
周以光忽然覺得好笑,自己深更半夜,滿腦子都是些什麼有傷風化的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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