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個書包，看著年紀果然是真的小。”坐在澄明右手邊的秘書拍了拍他的肩膀，“我剛都沒仔細瞧，是不是和當初刊登的照片一樣好看？”

總經辦的人不多，聊起老闆的八卦尤其起勁。秘書有時事情多，忙起來大多不在位子上，以至於前幾次田新沅來的時候只見過澄明一人。

澄明是個老實巴交的助理，他拍掉那人的手，先是說了田新沅本人確實看著比照片上更顯小，接著又趕緊打消他們繼續八卦的念頭：“有些不該問的事我們做員工的就別問了。”

·

葉琛這回沒讓司機送兩人過去，而是自己接替了駕駛位，坐進車後在車載導航上定了路線，預估車程半個多鐘頭。眼下早就過了晚高峰的時間，高架上不怎麼堵，可也不是一路都暢通無阻。

田新沅坐在副駕駛頭靠著車窗，懷裡抱著葉琛的西服外套，往常一直受寵的書包此刻已經到了腳邊。天空不知何時被暮色塗黑，太陽早在幾個鐘頭前就落了。高架上的路燈被極速前行的商務車拉成一條筆直的線。田新沅目光渙散地看了會兒，有些眼痠，他閉了閉眼，卻被Alpha當成是困了。

“沅沅？”葉琛餘光看見小孩的動作，輕喚一聲：“困了嗎？”

田新沅幾乎是下一秒就睜開了眼睛：“沒有，我不困，就是眼睛有點酸。”

葉琛沒接話，反而是繼續說：“靠著窗戶頭會磕到，你靠後面吧，或者拿我外套墊車窗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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