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經歷過，也不知道該怎麼疏解，只覺得很奇怪。

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這種感情到底是什麼。

他對人類的情感尚在學習階段，單純的只知道，如果喜歡她就對她好，如果不喜歡就表露出來，或者和對方斷絕關係。

但並沒有學到這種明明很難過，卻不是不喜歡的情感，反而是，喜歡到極致，愛的自私。

自私。

他學到了人類不好的情緒。

“你在想什麼？”

唐夕突然問他。

系統電流聲沒有任何起伏：『什麼也沒想。』

“你為什麼要說謊啊？”

唐夕抬頭，盯著虛空，眼神沒有聚焦，儘管他沒有任何實體，但系統就是感覺她在看他。

彷彿能窺探他所有的想法。

系統慌亂的掩飾道：『老子才不會說謊！』

『老子就根本沒有說謊的程式！』

唐夕拖長音調哦了一聲。

『真的沒有！』

他說完就閉嘴了，這種氣急敗壞的模樣太像此地無銀了。

房間裡只能聽到嘩啦啦的水聲。

唐夕也沒再吃飯，她只是低頭看著盤子裡逐漸變涼的肉，不知道在想什麼，過了會兒，突然嘆了口氣。

系統敏銳的捕捉到她情緒變化：『怎麼了？』

唐夕：“不知道一會兒能不能吃到肉呢。”

『你想吃現在碗裡不就……』他說到一半才反應過來唐夕說的肉是什麼肉。

系統冷笑：『呵呵。』

『請你不要勾.引.未成年犯.罪。』

唐夕搖搖頭，她認真道：“你會後悔的。”

『我後悔什麼？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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