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說，“可我又不確定，畢竟這又不是什麼應該吃的醋。”

洛川一下子就想到了妙手空空。

他看著慕曉曉沒有以前有神的那雙桃花眼，斟酌了下用詞：“人類的感情很複雜，吃醋一般適用在男女感情上面，但它也和佔有慾相似。有時候關係很好的朋友突然親近了別人，人們也會吃醋，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，你不要大驚小怪。”

慕曉曉眼睛一亮。

“對！你說的沒錯！”

妙手空空老早就開始說什麼他是她的小花妖，之前因為她結婚而反應那麼大，或許也根本就是佔有慾而已。

就像妙手空空沒有回覆她的訊息，卻跟方蕭蕭在一起玩，她覺得心裡不太好受一樣。

這樣解釋才對，也只能這樣解釋。

畢竟妙手空空表現得再特別，也是輪迴這遊戲裡的NPC而已。

慕曉曉把這個結論在腦海裡仔細過了一遍，儘量把酸澀感忽略。

“洛柒你真會。”她看著玄天狼，眼神帶著佩服，“沒想到你對感情這麼有見解。”

洛川鬆了一口氣，眸子裡劃過一絲不自在。

除了佔有慾，還有種負面感情叫做嫉妒。他的第二人格，用一張只是稱得上可愛的臉，就能以NPC的身份讓食人花這個玩家對他付出真心。

而他的身邊，從小到大卻總是出現一些帶著目的的女人。或許是因為臉，或許是因為錢，或許是因為在演藝圈的成就。

看不到真心，也沒有真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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