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門診吧，是住院部。”刑卓道。

“家屬多，我記得B市的醫院有限制家屬的人數。”

“對。”

兩人說話間，斐沉感覺耳朵能感受到刑卓溫熱的鼻息，怪怪的，他伸手捏了捏耳朵。

斐沉也不大適應人多的地方，渾身都緊繃起來了，刑卓也一樣，從試煉空間裡面回來的，沒有一個可以在這種擁擠的環境中還很淡定。

肩膀被人動到條件反射就想來一個過肩摔……

終於到五樓，兩人撥開人群走出去，都是鬆了口氣。

再繼續待在裡面，他們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動手。

“在地球我怎麼都不適應。”刑卓口吻略帶鬱悶和煩躁。

斐沉看了一眼電梯，眼中帶著濃濃的嫌棄，抬頭對刑卓道：“待會走樓梯下去。”

“嗯。”

樓下的工作人員告訴他陳祖川跟陳翠萍住在508病房，斐沉順著走廊往前走，看著門邊的號碼，每個號碼在心中默唸過去。

506，507……

508.

斐沉在508的病房前停下腳步，大部分的病房門都是半開，這間也是半開，他可以聽見人的講話聲，根據氣息判斷，裡面有不少人。

斐沉推開門走進去，標誌性的笑容浮上臉龐。

他進去後，所有人目光都轉向了他。

斐沉用幾秒鐘大致看了一眼裡面，是三人間，只住了陳翠萍和陳祖川，周邊站著一圈親戚，還是昨晚那些人，不過幾個小輩不在場。

斐沉進去後，他們的說話聲瞬間都停住了，一時間竟然也沒人開口，氣氛有些沉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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