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其實還不是為了你自己！”

“……我懶得跟你說。”

“季如素，你會有報應的！”季嘉嘉咬著牙，推開門跑了出去。

季如素嘴角一抽，“傻逼。”

懶得搭理這種蠢貨。接下來就是開庭作證，等案件結束，股份轉讓協議什麼的一簽，她就可以養老了。

-

賀瓷對塗嬈現在的下場滿意程度一般，見她跟個鷓鴣一樣一點回應都沒有，嗤了一聲，“真沒出息。”

她發訊息給人：“其它訊息找個時間一點點放出來吧。”

“收到。”

她可不是聖母，向來是以怨報怨的。賀瓷懶懶關掉手機，繼續化妝。

今天的花勿獎頒獎典禮，雖然可能只是來湊個熱鬧的，但還是要維持住小仙女的美貌的。

為了這個她今天只吃了早餐，喻朝現在在她旁邊吃著壽司和黑咖啡，所有的香味撲鼻而來，賀瓷忍了又忍，忍著想把他打出去的慾望。

今晚州緋他們也在，賀瓷不會太無聊。巧的是，入座後才發現州緋的位置就安排在賀瓷身邊。

賀瓷今天著了一身黑裙，裙襬鑲滿碎鑽，瓷白的肌膚和黑色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。

她很白，比正常的白還要白上一個度，這條裙子在她身上將“驚豔”二字詮釋得徹底。

但她妝容高階，臉上沒帶一點笑的時候看上去就只有生人勿近四個字。

在看到州緋的時候，她才嘿嘿一笑，整個形象瞬間轟塌。

“緋姐，我麻煩你調查的事情有訊息了嗎？”賀瓷暗搓搓地湊到她身前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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