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也要跟著彎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不過還是肉.體最重要。”杜亦繼續嘆氣，“心可以彎，肉.體不能！”

楚息：“……”

*

休息了半個多小時，導演宣佈繼續錄節目。楚息跟著護士進去做了資訊素提取，裡面的醫生姓陳，九十歲高齡，是分化研究領域的泰山北斗。

“不是說今天做檢查，不可以注射抑制劑？”脾氣暴躁陳醫生看了眼楚息，有些不滿。要不是楚息這孩子長得可愛，他早就把人轟出去了。

楚息坐好，乖乖伸手放在桌上，搖頭：“沒有注射。”

陳醫生使勁吸了吸鼻子，還是一點點資訊素都沒有聞到。

“我聽說你是二次分化。”陳醫生擰眉，一邊給楚息抽血，一邊問，“是不是二次分化後，資訊素的味道就比較淡？”

這話問的楚息有些懵：“很淡嗎？我二次分化後有後遺症，聞不到自己和別人的資訊素。 ”

這倒是個少見的例子。陳醫生來了興致，問他：“變成Omega後，就一點資訊素都沒聞到過？”

“我能聞到我愛人的資訊素。”

“他能聞到你的嗎？”

“可以。他是太陽的味道，我的資訊素是向日葵。”楚息抿嘴笑，他本來不太喜歡向日葵的資訊素，可把兩個人的資訊說放在一起，還挺甜蜜。

陳醫生聽了若有所思。血液順著長長的管道進入儀器，顯示屏上分析的數字一行行飛速閃過，快到楚息根本看不清寫了什麼。陳醫生卻看得很認真，一會皺眉，一會咬牙，好像遇到了什麼難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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