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在檔案上，他已經死了。

但死未見到屍體，吳莣這種擅長製造意外的人，更能明白裡面的貓膩。

“我大概查到了一些東西。他如今改頭換面，重新過上了人上人的生活。”

見孟柳驀地僵硬的身體，他撫著她背的手溫柔了幾分。

“不要害怕，這次有我，不會讓人欺負你的。”

孟柳搖頭。

她不是害怕。

只是有些噁心罷了。

那個人，就像她心頭的蒼蠅一般，總是在她快要忘記這回事的時候，飛來飛去，讓人作嘔。

“你是怎麼查到的？”

“江山易改本性難移。既然當年他……只需查哪些地方，失蹤少女比較多，大資料一分析，總有重複的。”

孟柳咬牙切齒，“這些年，他還害了多少人？”

“這世界，這類人很多。”

披著人類的外皮，站在權利地位的高位，碾壓著一個又一個弱小無助的人。

有時候，真的難以相信。

人會這麼惡嗎？

那是同類。

在□□、虐殺、欺/辱的時候，不會心中泛起一絲同情和後悔嗎。

沒有。

能掌控別人的生死，對那些人來說，是多麼爽快的事情。

畢竟，沒有什麼比同類在他手心綻放、凋落，更美麗。

孟柳抱緊了吳莣。

“我不怕。”

這次，有他在，她不會害怕。

遙遠的A國，那家人教會了她勇敢。

而吳莣，給了她面對自我，勇敢堅定走下去的力量。

有時候，孟柳還是會有疑惑。

“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好？你不生氣，不想報復我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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