媽媽，她能不能只來一次？”她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，眼睛隱隱閃爍著淚光，“別的小朋友都說我沒有媽媽，佳佳才不是沒有媽媽，佳佳有媽媽有爸爸，是最幸福的孩子。”

應舟眼睛頓時酸澀起來，他摸了摸女兒的頭，然後抱住了女兒，拍了拍她的背。

聲音有些暗啞地說道，“佳佳放心，爸爸犯了錯，讓媽媽失望了，但是爸爸會努力讓媽媽回來的，你相信爸爸好不好？”

應玥佳小朋友水靈靈的眸子認真地看著爸爸，略帶稚氣的聲音說道。

“爸爸，那我們拉鉤。”

應舟有些好笑，他眨了眨眼睛，憋回了眼睛裡的淚意，勾起一絲弧度應道。

“好，爸爸和佳佳拉勾勾。”

他伸出骨骼分明的大手和女兒的小手勾在一起。

“拉鉤，上吊，一百年，不許變。”

聽到了爸爸的承諾，應玥佳小朋友白淨的小臉上綻放了大大的笑容，她走到校門口的時候，轉身朝著爸爸歡快地揮了揮小手。

“爸爸，拜拜。”

應舟也朝著女兒揮了揮手，直到看不到女兒的身影，他才上車。

骨骼分明的手指，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一個精緻的盒子，開啟盒子，裡面一枚鑽戒閃閃發光。

他神情略帶複雜，心情有些沉重，女兒那麼機靈聰明，可能因為一些小朋友的話，察覺到了一些什麼不對勁的地方。

想了許久，他開車離開了校門口，打算去接黎禾一同去菜市場買菜，之前已經約定好了，家裡他早上早早地就已經佈置的差不多了，所以也不擔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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