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變得很重，甚至有時候會超越我自己的選擇。”

他頓了頓，“舒玥，如果給這種感覺一個合理的解釋，應該是別人口中的喜歡。”

江昀天上一世活了二十八年，死亡來臨時，他的世界被一片漫無邊際的黑霧籠罩。黑霧中，他喪失希望，更捕捉不到一絲光明。

重生的這三十多日，江昀天思考過舒玥對他而言的意義。

她如同一縷突兀照進他生命裡的光束，在他最黑暗漫無希望的時刻，將他拉向新生。而後，她又在一點點更新對生命的新的定義。

江昀天童年的經歷、後續經歷的傷亡，早讓他忘了被愛被人守護的感覺，相應地，他摸不清自己對舒玥的在意源於何種情感。

可若真要定義，他覺得這種感覺應該貼近於喜歡。不同性別，互相吸引的喜歡。

“你說得是真的？”舒玥舔了下唇，突生的轉折讓她無措。

江昀天點頭，表情上沒有表白後得到回覆的平靜，彷彿只是在稱述一個事實。

江昀天表白的情形詭異，後續的反應更加詭異。

兩人間的氣氛變得凝滯，或者說，是舒玥單方面的僵硬起來。

“然後呢？”僵硬兩三分鐘，舒玥忍不住開口。

這回輪到江昀天不解，還需要什麼然後嗎？

他告訴舒玥自己的心意，不過是不想其他人在誤認為兩人關係時，她總腦回路沒搭上正弦。

不過現在，舒玥的反應是讓他給出一個結果嗎？

江昀天淺淺地抿了下唇，嚴肅鄭重地看向舒玥：“或許，你也可以喜歡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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