個人就在這逼仄的客房裡，面面相覷。

還是唯靈先展顏笑開，她如往常一樣笑眯眯道：“我以為你走了就不會回來了。”本來清脆嬌俏的聲音因著昨晚的哭喊有點沙啞。

玥笙看了她一眼，走了兩步，到桌旁撿起了地上的青虹劍，道：“回來拿劍。”似在解釋他回來的原因。

唯靈看著他手裡旳劍，昨晚他就是用這把劍指著她，差點殺了她，也是用這把劍，挑破了她的衣服。

她神色未變，想了一會，還是歪頭衝他笑道：“玥笙，說真的，謝謝你。謝謝你的精元，謝謝你近日來的照顧。不管你信不信，我還是要告訴你，我很喜歡你，很喜歡和你在一起的感覺。”

唯靈又強調了一句：“是真的哦。”

玥笙背對著她，沒說話也沒動。

唯靈繼續笑道：“那……接下來，就如你所說吧。自此，我們兩不相欠。”只是這笑容卻微微帶著點勉強。

自此，我們兩不相欠。

唯靈回味著這句話，只覺得心裡怪疼的。昨晚玥笙問她，你也知道疼麼？其實她想說，知道啊。我比你疼好多好多，身上也疼，心口這裡，也疼。

但玥笙肯定是不信的。

說完這句話，她看玥笙還是沒什麼反應，臉上的失落之色一閃而過，便利落地轉身離開了。

確定她的氣息消失了以後，玥笙才回過頭來，門前空蕩蕩的，她果然走了。

玥笙的手剛剛握劍握得太用力，此刻甚至有些發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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