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都不好伸手了。

他總不能直接對商炑說：商老師您好，我能握一握你的手嗎？

商炑絕對會把他當變|態。

霖翎在心裡懊悔，一時間他們兩人誰都沒有說話，霖翎站在前面商炑也不好繞過他直接走掉，兩人之間的氣氛有種詭異的尷尬。

看著霖翎脖|子都快憋紅了，商炑想了想有些不確定的問：“你需要簽名嗎？”

霖翎瞬間抬眼，眼神興奮又直白：“可以嗎！”

商炑笑笑問：“有紙筆嗎？”

霖翎臉上的笑容一僵：“……沒有。”

商炑：“……”

最怕空氣突然安靜。

霖翎要被自己蠢哭了，來之前還說要握手簽名合影一條龍的，結果他卻忘記帶紙筆了！

慘到快要哭出聲。

沒紙筆商炑也沒辦法，過了一會兒霖翎覺得自己還能再掙扎一下，於是眼巴巴的看著商炑，試探著問：

“那個……今天沒紙筆，可以先欠著嗎？”

商炑：？

一瞬間商炑以為自己幻聽了，簽名還能欠？

霖翎盯著商炑：“可以麼？”

霖翎眼睛大，眼神又太直白炙熱，盯得商炑有些不自在，於是只得點點頭：“……好。”

霖翎聽了一激動就彎腰給商炑鞠了一個幾乎九十度的躬：“謝謝商老師，我真的特別喜歡你！”

短短時間，商炑今晚是第二次被霖翎嚇到，後退了一小步看他：“不用客氣。”

霖翎眼睛大，餘光足，看到商炑後退的腳步，腦中閃過一句歌詞——你後退半步的動作是認真的嗎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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