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容商量的語氣。

孩子的天性，不是依賴爸爸就是依賴媽媽。

葉成梟沉默片刻，“寧寧，你告訴爸爸，為什麼那麼喜歡葉黎？”

葉寧寧不假思索道：“因為葉阿姨對我很好，她是除了爸爸以外，對我最好最好的人！”

——孩子信任自己的媽媽，這還需要找理由嗎？

曹小兵也不明白，“寧寧，田阿姨對你不好嗎？你為什麼不願意去田阿姨家呢？”

“不一樣的！田阿姨和葉阿姨對我的好，是不一樣的……”

媽媽和別的女人能比較嗎？顯然不能的。

但她也說不上來什麼不一樣，只能強調一件事：她只能接受葉阿姨。

葉成梟嘆了口氣，眼看說服不了自家閨女，只能打了個電話給葉黎，希望她能來威尼斯見個面。

“葉先生！”

接到電話的葉黎非常慌張，她怎麼也沒想到，病中的葉成梟會聯絡自己。

葉成梟心情複雜道：“……葉小姐，我女兒葉寧寧說想見見你……你能來一趟威尼斯嗎？”

“好。”

葉黎一口答應了下來。

***

其實，葉黎現在人就在威尼斯。

接到葉成梟的電話後，她悄悄潛入進了醫院，找到了曹小兵。

曹小兵哭笑不得，“葉小姐，你怎麼會在這裡？”

葉黎戴著鴨舌帽，墨鏡、口罩，打扮的跟個特工一般，“葉先生叫我過來的……我……”

葉黎臉紅了下，她不好意思說，當她看到葉成梟受傷的訊息以後，就特意趕了過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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