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也沒見過。

果然，莫青衫道：

“這是我兒子兒媳。”

死者為大，龍遙朝照片微微鞠了一躬。

這應該算是他兒砸的爺爺奶奶吧。

“他們去世好些年了，去世之後，終於如願以償的離婚了。”

“出事之前，就一直鬧，鬧的我都搬出了主宅，給他們兩口子騰戰場。”

龍遙保持緘默。

“那一年搬出去時沒帶走語冰，是我最後悔的一件事。”

“後來果然鬧出事了，就在這個房間裡，畫面不太好看，語冰是第一個發現的人。”

“我趕回來時，救護車已經將人抬走了。”

“因為語冰打小就聰明，遇到那件事之後依然很鎮靜，所以我當時沒察覺問題的嚴重性，四處奔忙，壓新聞，穩住股東和股價。”

“那段時間家裡和公司一團亂，我一個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太婆沒空管他，他媽媽那邊也指望不上，語冰要出國，我想也沒想就放他一個人走了。”

“直到幾年後，發現他寧願待在國外也不願意回來之後，我才一陣後怕，各種辦法將他召回來。”

“他的心理醫生跟我說，十多歲，比下，比兒童更明白是非，比上，卻不如大人心裡承受力好，正是最敏感的時候。”

“你看到他身上那些眉釘唇釘沒？”

龍遙點頭。

“就是那段時間打的，他有個朋友叫安德魯，也是那時候認識的。”

“過了這麼長時間，都沒取下來，他心裡肯定是還記著。”

龍遙莫名想起了，唯一一次留宿在這裡時，莫語冰曾經對他說過，他在主宅睡不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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