煥為難的看了眼顧脩，在對方坦誠及疑惑的目光下繼續硬著頭皮道：“說你跟沃爾曖昧不清，還要一起籤去外服噁心人，所以想榨一下你的剩餘價值。誰知道他們演技太差，估計也是沒想到你會帶著程辰跳機場拼命殺出來，所以這個鍋才沒砸到你頭上。現在想想，你跟TYP強制解約後沃爾轉去了其他戰隊，你沒去外服，TYP戰隊也盤給了別人，所以我覺得你多半是被演了。”

說到這裡，楊煥也不確定顧脩是否能聽懂自己想表達的關鍵，不過他算說得委婉了，當初周海跟他吐槽抱怨顧脩跟沃爾兩人關係不太對勁時，用的言語可難聽太多了。

顧脩沉默的看著酒杯裡澄澈的酒水，心裡卻無比波動，不是因為在總決賽上隊友買故意演他，而是對他要帶著沃爾籤去外服的話感到詫異，正準備跟楊煥確認，被酒精麻痺大腦的程辰卻已怒得不行了，炸毛道：“我草他媽！周海這個狗逼在放屁！隊長從沒說過要去籤外服！還有，他什麼時候跟沃爾曖昧不清了？！明明是沃爾糾纏隊長，還割腕......”

“程辰！”顧脩蹙眉，沉聲打斷了他。

程辰意識到失言，頓時悻悻啞火，心虛的看一眼顧脩後忙找補道：“其實隊長那時候已經有退役的打算了，他手腕勞損過度，隊醫很早就建議他修養了，這事上層也他媽知道啊，我搞不懂為什麼他們要買外圍噁心人，我他媽當時以為就周海跟吳兆買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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