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額頭，見他收回手，電梯剛好叮的一聲，在五樓停下了。趙暉也不顧電梯外別人投來的目光，攬住小孩就往外走了出去。找到一處休息區坐下，小孩還是巴著自己，不撒手。

“我在想一個問題。”小孩怏怏不樂半天，終於好心地說了一句話，趙暉不禁鬆了口氣。

“嗯，是什麼問題？”

“唔..我問你哦，你要老實回答我。”

“保證認真回答你，不騙你。”趙暉瞅瞅小孩的神色，這問題難道和自己有關？

“你會不會覺得我脾氣不好，招人煩啊？”

小孩雙眸睜得大大的，無比認真且緊張的望著他，趙暉注意到他的小手正揪著自己的袖口，不過小孩自己好像沒有發覺。

“乖乖，你在我心中是最可愛最招人疼的寶貝，怎麼會這麼問呢？”趙暉也同樣認真且堅定的說道，接著便用手指蹭了蹭小孩有些瘦了的臉頰，觸感細膩，溫軟的。

柴非被他蹭的一愣，睜著的大眼睛一眨一眨，看出男人是十分認真的表情，他又沉默了片刻。“真的嗎？不騙我？”

“真的，哥不騙你。”

柴非再三確認，男人沒有絲毫不厭煩，語氣也不復往日的漫不經心，竟非常的溫柔，對他輕言細語，簡直是像對待珍寶一樣的呵護。

“嗯，我相信你。回去記得給我再說一遍，我要錄音。”小孩頓時面色一改，眼裡眉梢都是遮掩不住的歡喜。

“.........好，都聽我家乖乖的。”你開心就好。趙暉在心裡補了一句，他看著小孩臉上的開心，真是一點都不摻假。這小孩平日對著他嬌氣又隨意的很，本以為他一向就是這樣任意妄為。可是來到杭城，看到他和同學相處，還有從來不會響的手機，才發覺他只有對自己是完全不同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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