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？”

“您說……您這是圖什麼啊？”

王天海苦口婆心的，畫風變得太快，慕瀾不禁懷疑他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症。

“王總，不送。”霍時彥打斷了他，眉眼始終向著慕瀾那邊，連餘光都沒給王天海。

被截住了話的王天海瞬間明白了霍時彥的意思。

這是要趕他走呢。

也是，被老婆戴帽子這種事情，是個男人也不想讓外人看見。

王天海思量了一番，決定先走。

只不過臨走前，他十分懇切的問霍時彥的助理張謙要了一張名片。

不管怎麼說，合作最重要，總要爭取一下。

……

王天海一走，孫智自然不好多留。

可是秦鬱……

孫智跟秦鬱一個勁擠眉弄眼，那人仿若沒看見一般，根本不理會他。

倒是慕瀾，目光涼涼的掃向他：“怎麼？孫經紀人還有話要說？”

孫智艱難的嚥了口唾沫，乾笑兩聲，告辭了。

一時間，包間門口就剩下慕瀾和秦鬱，還有霍時彥、張謙四人。

彼時，慕瀾還抓著秦鬱的小臂。

兩個人貼得很近，看上去很是親暱。

霍時彥的臉色已經冷到了極致，一雙丹鳳眼鎖著慕瀾身邊的陌生男人，他心裡前所未有的煩躁。

張謙往隔壁4041包間看了一眼，提醒霍時彥：“老闆，趙總他們還等著。”

霍時彥沒理會，只是將視線移到慕瀾身上，音色低冷，“他是誰？”

若是沒記錯的話，他記得慕瀾剛才說，那男人是她的心頭好？

心頭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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