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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清如不願示弱：“至少我擁有過了，好過你什麼都沒有。”

“是嗎？”許清歌不鹹不淡的問了一句。

說完，她不再跟許清如說什麼。

從夏菡手中接過肉鬆，給它扔了幾顆瓜子。

先讓肉鬆吃開心吃上癮了，然後連哄帶騙道：“學會本小姐要教你一首歌，若是唱會了，還有更多好吃的。”

肉鬆扇動幾下翅膀，表示自己知道了。

雲宛南鄭重其事的清了清嗓子，唱道：“妹妹眼淚汪汪，哥哥的心裡慌，奸-夫-***臭味都一樣。”

雲宛南要教的就這兩句，多了肉鬆也學不會。

只是她唱完，還沒學，幾個丫頭先忍不住笑出聲。

這分明唱的就是二小姐和太子殿下。

只是這個曲兒，調子很高亢，是她們從來沒有聽過的調子。

夏菡忍不住笑：“小姐，您這個曲兒是從哪裡聽來的？”

許清歌可不敢告訴她，這是二十一世紀九十年代的流行歌曲，只道：“隨便哼的兩句。”

說完繼續鼓勵肉鬆：“趕緊唱，唱完有獎勵。”

肉鬆張張嘴，只發出一串四不像的怪叫。

對於肉鬆這種情況，許清歌早就已經預見了，畢竟這個不像學話那麼容易。所以一開始許清歌就沒抱什麼希望。

她問幾個丫頭：“你們之中誰學會了？”

暮春道：“奴婢好像學會了。”

“行，那你教肉鬆。”

啊！！暮春的嘴呈O型。

可對於許清歌的吩咐，暮春是絕對服從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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