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需求，進組前圖明博就有告知，但仍舊抽得不是很熟練。

大多數時候甚至不會把煙吞下去，聞見清淡的煙氣在喉管裡就忍不住咳嗽。

夜深人靜，她趿著人字拖，筆直雪白的雙腿露在外面，邊抽菸邊走路，披著絨球羽絨服。

沒想到湖心庭院裡已經有人在了，橘色的火光微微閃爍著，然後是夜色下隱約的煙霧。

童心立即把煙背在身後，露出一個迷茫的笑容：“溫老師，您怎麼在這裡啊，這麼晚了。”

溫崇嶺的神色不太清晰，穿得不像她那麼多，站在魚池邊回首，腕間戴著佛珠的手捻著香菸，側臉很疏淡。

他倒是笑了說：“沒睡？”

童心覺得煙都要燒到指節了，呼吸抖了抖，不住面露古怪：“我一直睡得很晚的。”

溫崇嶺修長的手指捻著菸蒂，微一點她身後：“再不熄就燒衣服了。”

他並沒有別的意思，一向都從容而善意。

童心頓時覺得很丟人。

溫崇嶺說道：“睡不著，怎麼想到要來抽菸？”

童心說道：“因為鬱挽這個角色吧，我總得習慣。”

溫崇嶺卻輕輕搖頭，疏淡道：“有害健康，不要輕易沾上。”

童心看著他，又盯著自己的腳尖：“但我已經沾上了，戒不掉怎麼辦，能沾一輩子也沒什麼不好的。”

溫崇嶺沉默半晌，對她說道：“等再過一年兩年，你會為自己的剋制而慶幸。而等你到了我的年紀，會明白沒有什麼念頭是過不去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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