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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益蒲聽到王小天的話，頓時如洩了氣的皮球一樣，一屁股癱坐在椅子上，雙手捂著臉，表情十分痛苦。

王小天道：“不是我看不起你。雖然你現在小有名氣，但充其量，只不過是個小小的律師，跟這些人比起來，完全微不足道。難道你不明白嗎？在他們眼裡，你就只是個棋子，而且是隨時可以被捨棄的棋子。為何你要參與其中？”

突然，楊益蒲衝著王小天，面目猙獰的嘶吼道：“你以為我願意攪和進來嗎？你遭遇的這些，難道也是你願意的嗎？”

王小天立刻反問道：“那你願意被他們擺佈嗎？”

楊益蒲瞪著王小天，心中的怒火一點點消散，最後化作恐懼。他低下頭避開王小天的視線，“不，不是，我不能，我……”

王小天問道：“是不願還是不能？”

楊益蒲低著頭，好一會才抬起頭，看著王小天道：“不能。”

王小天又問道：“他們拿什麼威脅你？或者說收買？財富？權勢？還是……”他看了看左右收拾的乾淨利索的屋子，心中有所明悟，道：“美女？”

王小天話音剛落，忽然察覺到門外有人過來。來人還未進門，聲音已經先至，“益蒲，今天回來的好早啊。呀！你還買了花。咦？家裡來客人了？”

聽到這個溫柔軟糯的聲音，王小天立刻有如雷殛！這聲音他是如此熟悉，經常在他夢裡響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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