識，原來還有這層關係。但傳聞終究是傳聞，平遠侯會違背殿上禁令私自帶禁軍出京城這一條，多數倒覺得謠傳有些過了。

以殿上慣有的猜忌和脾氣，若果真如此，又豈會容忍平遠侯至斯？

平遠侯回京，稱病不朝。再以身體不適且行為不檢，不堪再率禁軍為由，命將禁軍令牌上呈交還殿上手中。

朝堂之上華帝盛怒，當眾摔了令牌，沒說收也沒說退，京城之中一時氣氛尷尬詭異。

此後平遠侯稱病三月不朝，傳召不應，府中謝絕見客。

到了十一月入冬，北部貴王馬異動大有南下屯兵勢頭，狠將華帝一軍。華帝氣急敗壞，親自去了趟平遠侯府交還禁軍令牌，茂城之事自此不了了之，也無再敢提起。

期間燕王高彥私下見過卓文。“大哥讓安心養傷，還有，北部屯兵之事並非是大哥的主意，而是汝陽侯。”

卓文斜眸睨他，汝陽侯？

“茂城變故保全了商允，逼他強奪宜州三十五城，又將青青當絕好的理由，汝陽侯心知肚明。北部施壓，就是汝陽侯情。老三，做的對，從前是大哥和太想坐山觀虎鬥，其實多一個盟友遠比多一個敵來得合適。北有貴王，南有汝陽侯，華帝只怕如坐針氈。”

卓文卻笑不可抑。

……

京城謠言四起，宜州卻安穩過渡。

永寧侯接管宜州雖無名正言順的旨意，卻也沒敢反駁。諸侯之間強佔地盤本就屢見不止，晉州放出的訊息又是信源侯派刺殺永寧侯先，信源侯本茂城被當場擊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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