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立刻就不受控制地釋放了出來，好久沒聞到自己資訊素氣味兒的我，差點自己把自己燻暈。

顏九霄卻不知道從哪弄來一個饅頭，一邊啃饅頭一邊對我說：“啊，小芥末，你真是我的菜！”

我是不是顏九霄的菜我不知道，我只知道不知從什麼時候起，竟然有一絲似果香似花香的氣味兒混在了我那辛辣刺鼻的資訊素裡，而且越來越明顯，越來越濃烈。

龍涎香？！

成千裡這個時候來幹什麼？！

我慌忙推開顏九霄，吃驚地看向門口。

然而房門並沒有開著，成千裡也沒有站在那裡，整個房間只有我和顏九霄兩個人。

我疑惑地環顧四周，就聽顏九霄擔心地問：“怎麼了？我咬疼你了嗎？”

我湊近顏九霄聞了聞他的衣服，震驚地發現這資訊素的氣味兒竟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！

我驚詫地問：“這空氣中的氣味兒，是你的資訊素？”

顏九霄更加驚詫地回答道：“經歷了一個發忄青期，難道你不知道？”

我更更加驚詫地問：“那成千裡的資訊素是什麼味兒？”

顏九霄嫌棄地說：“爛葡萄。”

我瞪了他一眼：“說人話！”

顏九霄這才不情不願地回答道：“葡萄酒。”

我——

我震驚到了極點，難道我之前都記錯了？！

但是不應該啊！

如果我記錯了，那成千裡是怎麼回事？

我不確定地問：“那你記不記得許多年前，一隻龍涎香味兒的冰激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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