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能回頭是岸挺好的，不用擔心他以後變成方塊腦袋，而且……她又多了一個免費勞動力呢。

這麼一想，盡歡覺得應該對蠢弟弟好點。

“你過來。”

盡歡對著冰凌招招手，示意他過來。

冰凌不著痕跡地擦了一下臉，雖然上千歲了，但是按照妖族的演算法，終究還是個少年。

“你想清楚了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你可清楚，作為先鋒的責任？”

盡歡那樣淡淡的神態，冰凌也搞不清楚姐姐究竟在想什麼。不過不管怎樣，他決定了，就不會再改了。

“冰凌知道。”

“為什麼會選擇回來？”

“姐姐，你答應過我的，我可以回來……”

說到這的時候，冰凌終於有些急了，這是他的家，也是他唯一的退路了。

他已經決定了，退出那場爭鬥，只和師傅做單純的師徒。

“我問你為什麼選擇此時回來？牧塵是魔族的，如果你師傅選擇幫助魔族的話，你知道你即將面臨的是什麼嗎？”

雖然這話對冰凌來說很殘忍，但盡歡覺得還是應該先把醜話說在前面，否則到時候真的遇上這種突發情況，冰凌臨場叛變的話，她不確定自己還會不會饒了他。

冰凌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：“我知道。但是姐姐，我是妖。”

說到這，他抬起頭來，眼神異常的堅定。

“我是妖，生下來就是。若是妖魔大戰，我自然是站在妖族這邊的，哪怕對面站著的人是師傅。”

冰凌說出這段話其實需要很大的勇氣，但是他也想清楚了，師傅是人，她的兩個徒弟分別是妖和魔，如果師傅還拿他當徒弟的話，起碼應該選擇兩不相幫，如果師傅真的選擇幫牧塵，那……那麼他起碼不能背叛妖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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