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沒有再像往常一樣粘著謝棉羽，也沒有刻意躲著她，而是從容坐到桌邊，給自己和謝棉羽各自倒了一杯茶。

說了要把謝棉羽當師傅，他就會用最自然的態度去對她

“冰凌，你怎麼了，我覺得你似乎……”

“改變了很多對嗎？”

冰凌抬起頭看著謝棉羽，現在這樣近距離盯著謝棉羽看，他的心跳依舊會有稍稍的加快，但已經不會出現像以前那樣難以自控的情緒了。冰凌知道，這種情況是因為謝棉羽本就是他最喜歡的型別，他會心跳加速其實是本能，卻不會再迷失了。

“師傅不覺得，這樣很好嗎？”

謝棉羽也正好看向冰凌，剛才她只是覺得冰凌身上的氣質改變了，這一仔細看，才發現冰凌連樣貌都發生了極大的改變。依稀還能看出以前的輪廓，卻顯得成熟有氣質多了，再也不是以前那個缺乏安全感的少年模樣了。

“你的樣貌……？”

“師傅無需驚訝，我本就是妖，活了上千年了，我心境變了，外貌自然會有所改變。”

冰凌倒是很喜歡自己現在的樣貌，而且他發現自己現在越和師傅聊天，就越平靜，漸漸連那種心跳加速的感覺都沒有了。

“妖……你和牧塵，是不是出了什麼事？你的改變這樣大，牧塵又……”

“三師弟怎麼了？”

謝棉羽又是一怔，以前冰凌從來不會叫牧塵三師弟，也從來不會這樣平和地提起牧塵。

“他回來後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，誰也不肯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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