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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以為是誰都不喜歡被叫醒，既然你喜歡，下次我會記得。”季然說。

“下次？”雲知笑意深了幾分，“那就是隻叫醒，不陪著了？”

“你想我陪著嗎？”

“你不想嗎？”

一個問，一個反問，雲知仍是笑，嘴邊是深深的笑意。

季然覺得雲知的笑甚至有點壞意，那彷彿是抓到了他的弱點，儘管他不覺得有什麼弱點被抓了。

他也站了起來，儘管他比雲知小了三歲，但身高上，他還是高出了雲知兩三公分。

所以一站起來，他立刻就高過雲知。

他勾起一抹笑，冷峻的，自信的，“那就看下次如何了。”

而後，他說，“你自便，上樓去找季軒。”

說完，他也直接走了過來。

他是直徑的朝前面的雲知走去，在幾乎要撞上的那種面對面的距離時，他才轉了身，從雲知身邊走過去。

而在季然從身邊走過去時，雲知再一次問了，“我最後問你一次，那天到底是不是你？”

他還是想知道，雖然心裡仍是認定是季然，但他想聽季然親口承認。

季然聽到，停了一下。

他看向雲知，而云知也看過來。

肩對著肩，卻彼此轉頭看著對方。

“你覺得是的話。”

只回了這一句，季然就直接走過去了。

沒否認，沒承認……

再看著已經邁上樓梯的季然，雲知輕輕笑了一下。

季然可以不承認，不過，他會有辦法讓季然‘承認’的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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